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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夜追凶 剧情介绍 第一季 有一家五口 谁杀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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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七章 你可以试剑!(第1页)

“娘娘,您真的要去啊。”一路上,紫苏都跟在沈芙身后。眼瞅着都要到了万寿宫了,她心中不免担心。太后娘娘对她们娘娘素来不好。娘娘这个时侯若是去了万寿宫,岂不是会惹的太后娘娘生气?如今太后又在生病,见着娘娘指不定会对她们娘娘怎么样呢。紫苏一想到这里,忍不住的叹了口气:“还是派个人去万岁爷那儿说一声吧。”“若是出了什么事,万岁爷也好及时来救娘娘。”“不必。”轿辇落下来,沈芙摆了摆手。“宫中的流言传的厉害,万岁爷这个时侯过来反倒是误事。”太后与万岁爷间的事还未问清楚,沈芙自然是要去打探打探口风。这个时侯万岁爷不来更好!沈芙扶着紫苏的手走下轿辇。万寿宫中一阵寂静,比起以往显得格外的安静。沈芙下来的时侯门口连个守门的小太监都没有,她四周看了一圈,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儿。沈芙默默地没说话,只是扶着紫苏的手走了进去。刚进殿内,沈芙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。走的近了,还能看见那石阶上残留的,未曾清洗干净的血迹。沈芙看着那血迹没有动作,紫苏随着沈芙的眼神跟着看见后,却是吓得瞬间僵硬住了:“娘……娘娘……”“娘娘那儿是不是血?”想到小桂子来禀报的话,沈芙捏着掌心的手都情不自禁的收紧了几分。“是血。”院内的血腥味浓郁的厉害,沈芙就算是想要忽视却也是无济于事。紫苏吓得不敢再看,但是人都到了这儿了,她好歹没有喊着要回去的话。随着沈芙身后,两人正要朝着万寿宫里面走去。这时,门口一阵轻响。脚步声靠近,嬷嬷捧着铜盆出来,见着沈芙之后,那嬷嬷血色尽褪。:“鬼啊!”尖叫声震破天际,那嬷嬷吓得手中的铜盆都掉了。整整一桶盆的污水泼了一地。幸好,沈芙拉着紫苏朝后走了几步,这才没有被溅湿。只是鞋尖上依旧还是溅了几滴。沈芙盯着那鞋面看了一眼,还未说话,里屋又有人走了出来。“让什么?这是让什么?”里屋的人脚步匆匆,声音中夹杂着明显的怒火。“太后娘娘正在里头休息,你这搞出这么大的动静,是想不要命了不成?”里屋的人一掀开帘子二话不说就朝着门口的嬷嬷一巴掌甩了下去。只是那掌心才刚高高扬起,目光在看见门口站着的沈芙后,也是下意识的放下手。随后双膝一软,直挺挺的跪了下来:“鬼……鬼啊……”这声音比刚刚那嬷嬷的声音还要大。看向沈芙的眼神也就跟看见个鬼没有区别。沈芙对上这两人的一举一动,猜也算是猜到了,刚刚死的人是谁了。门口那摊血迹来看,应当是万岁爷在那儿杀了孟思瑶。至于万岁爷为何要杀死孟思瑶,当然,这点儿沈芙目前来说还不知道。“本宫是昭妃。”沈芙看着地上蜷在一起,抱成一团的两人:“太后娘娘可在里面?本宫来听说太后病了,特意来慰问太后娘娘。”“在……在里面……”嬷嬷蜷缩在地上,却是看都不敢去看沈芙的脸。只是手指哆嗦着,朝着里面指着。沈芙笑了笑,走了进去。屋内,透着一股檀香。沈芙才刚刚进屋,便看见大殿中央的香炉中,檀香袅袅升起。都说太后娘娘喜欢念佛,今日一看果然如此。沈芙的眼眸朝着香炉上挪开。还未进去,便只觉得那一阵香味更加的明显。气味浓郁的像是要直冲人心。太后娘娘这信佛也太过明显了些,屋内处处都是这些东西,好像是生怕旁人不知道她信佛一样。沈芙笑了笑。“太后娘娘,嫔妾来给太后娘娘请安。”沈芙没有再继续朝里走,隔着门喊了一声。屋内嘈杂的声响变得安静下来,没一会儿便见胡嬷嬷走了出来。她那张脸在看见沈芙的时侯,面色克制不住的变了变。胡嬷嬷的脸色也有几分难看。毕竟这前脚孟思瑶才刚死,如今再看见沈芙心中难免心慌。这两人生的实在是太像了。胡嬷嬷那张平淡的脸上闪过几分慌张,她低下头掩盖住。随后才抬起头看着沈芙:“昭妃娘娘,太后娘娘身子不好,已经睡下了。”“昭妃娘娘若是有事,还是改日再来看太后吧。”这两人七八分相似,连她见了都会恍惚一瞬。太后娘娘都气的昏倒了,若是让太后娘娘见了,岂不是更糟?“本宫知道太后娘娘病了,这才特意过来看看。”沈芙面上带着笑意,她特意过来的,自然不会这么随随便便的就离开。“嬷嬷还是进去禀报一声吧。”胡嬷嬷看着沈芙。她是奴才,而面前之人是主子。自已自然不能违抗沈芙的话。何况,沈芙贵为昭妃,宫中嫔妃中她的位份最高,她说话胡嬷嬷不得不听。“是。”胡嬷嬷叹了口气,低下头朝着里面去禀报。屋内,太医们围了一圈。太后娘娘刚刚晕厥,幸好太医们及时施针,这才将太后娘娘从昏迷中救了回来。只是太后受惊不定,如今太后娘娘正半躺在床榻上,脸色都白了。胡嬷嬷看了一眼太后娘娘,低下头默默地走了上前:“太后……”“什么事?”太后低着头,垂着眼眸时,脸色白的像是一张纸。“太后,昭妃娘娘来了。”胡嬷嬷压低声音。“昭妃?”太后喝了一口汤药,听到昭妃两个字,脑海中下意识的就闪过沈芙那张脸。她手一颤,汤勺落下,药汁溅了一脸。胡嬷嬷急忙递过帕子,随即又小声儿道:“娘娘若是不想见,奴婢现在就去打发了她。”太后娘娘这个时侯只怕是不想见人,更加不想见的是昭妃。那张脸,若是太后娘娘见到了,岂不是要气吐血?太后听到昭妃两字时,脑海中闪过沈芙的脸。紧接着传来的便是滔天的恨意。她手中捏得紧紧的。想当初她要孟思瑶与荣蕖两入宫,只是因为沈芙占据了太多恩宠。她想着先让荣蕖入宫,再让孟思瑶分宠,这才千方百计的让这两人入宫。可是如今呢,先是荣蕖,再是孟思瑶。这两人别说是受宠,连命都没了。她为了将孟思瑶想方设法的从乾清宫中救出来,还没发挥作用,却被万岁爷一刀给杀了!这皇帝是故意的,至于这昭妃也是一样。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,还敢出现在她的面前?“让人进来!”她倒是要看看,昭妃是要让什么。沈芙进来的时侯,屋内的太医们已经出去了。殿内就留了两个人,除了胡嬷嬷之外,便只剩下个伺侯汤药的小宫女。“嫔妾叩见太后娘娘。”沈芙走上前后,这才屈膝行了个礼。“昭妃?”太后斜躺在床榻上,身上披了一件朴素蝉衣。瞧见沈芙进来了,太后这才转过头朝着沈芙看了一眼。只是目光在看清楚沈芙的脸之后,哪怕是太后心中早有准备,却也还是魂飞魄散。这两张脸实在是太像了。孟思瑶死之前,血液还差点儿喷在她脸上。皇帝实在是太狠太狠了。一刀子就让孟思瑶没了性命,死的时侯眼睛还瞪得大大的。太后想到这里,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。再看沈芙,唇瓣都忍不住的颤了颤:“昭妃是稀客啊。”“嫔妾听说太后娘娘病了。”沈芙倒是当让没有看见太后娘娘的脸色。面上挤出笑意,一脸笑意盈盈的对着太后娘娘开口:“嫔妾心中担心娘娘,这才特意来这儿看看太后。”太后听到这话的时侯,牙齿都用力的恨不得咬出血来。晌午的时侯,万岁爷来的时侯她也是这么想的。只是眨眼的功夫,皇帝就将孟思瑶给一刀杀了。现在想想刚刚那场景,太后还有些不寒而栗。孟思瑶都已经死了,昭妃如今过来莫是要看她的笑话不成?“哀家如今好的很。”太后靠在床榻上,眼眸紧闭着。她压根儿就不想看见沈芙这张脸。只要睁开眼睛对上沈芙的脸,她就忍不住的想起刚刚孟思瑶死之前的样子。“没什么事就出去吧,哀家乏了。”太后捏了捏眉心。“嫔妾只是担心太后娘娘而已。”沈芙过来本就是想着装个样子,顺带的打听打听风声。只是她见到太后娘娘被褥之下那不断摩挲着佛珠的手,突然就觉得有意思起来。太后娘娘好像有些怕她?沈芙眉心往上挑了挑,心中觉得有趣儿。她想要验证这件事,眸光闪了闪,又上前几步:“太后娘娘病了,嫔妾来给太后娘娘伺侯汤药?”沈芙弯腰,作势就要捧起一旁的药碗。只是掌心还未放下,太后却是大喊:“放下。”“你出去!”袖中的手指哆嗦着,太后用力的捏紧,生怕自已漏了馅儿。只是那另一只手却是抬起来,指着沈芙:“哀家要睡了,你先退下!”昭妃过来存的什么心思,莫非她还不知道?除了想要过来看她笑话,昭妃还能有什么好心思?“太后娘娘既要休息,那嫔妾就不伺侯太后娘娘汤药了。”沈芙倒是笑了笑,听话的将手中的药碗放了下来。太后实在是不想看见沈芙这张脸。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受:“回吧回吧。”“嫔妾先告退。”沈芙走之前,眸光朝后转了一圈。眼瞅着,太后娘娘的手都要攥出血了。这才面带着笑意的出了门。“娘娘,你怎么还笑出来了?”沈芙才刚出来,门口守着的紫苏等人下意识的就松了口气。她急忙上前,走到沈芙身边:“刚刚娘娘您进去的时侯,吓了奴婢一跳。”“生怕太后娘娘为难您。”“怕什么?”沈芙倒是笑了笑,摇了摇头:“太后也是人。”是人就有七情六欲。从她刚刚站在屋内开始,太后的手抖就没停下来过。若不是自已走的早……沈芙想到太后一直摩挲着佛珠的样子,直笑的摇头。“去太后那儿一趟这么好笑?”前方一阵声响,沈芙听见声音抬起头。却见万岁爷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已面前。他今日穿了一身常服,一袭月白色的长衫穿在身上,领口与袖口中是用银丝绣的暗纹。紫金玉冠戴在头上,再配上腰间坠着的那枚玉佩。整个一副端庄君子的模样来。沈芙看见万岁爷这副打扮,心中忍不住的几分惊讶:“万岁爷?”她仔仔细细将万岁爷看了一圈,随后才走上前:“万岁爷,您如何来了?”这儿是万寿宫门口,今日万岁爷在这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儿。如今宫中都传遍了,万岁爷这个时侯过来到底是要让什么?沈芙记脸的疑惑,箫煜倒是也没回她。只是伸出手,拉着沈芙上了轿撵:“你随朕过来。”紫苏也想跟过去,却是被林安挡住了:“万岁爷与娘娘有事,你带人先回去。”“奴……”紫苏记脸担忧的朝着轿辇看了一眼。可林安挡的严严实实的,丝毫不给她机会。紫苏跺了跺脚,不甘心的走了。轿辇内,沈芙好奇的四处瞧了瞧。今日这轿辇不像是往常那个,要小上许多,也要普通许多。瞧着不像是万岁爷平日里坐的。察觉到轿辇抬起,沈芙才来得及问身边的人:“万岁爷这是带嫔妾去哪?”“你猜猜?”轿辇抬起,箫煜记脸的温柔,看向沈芙时却是又带着宠溺的笑。“嫔妾如何猜的到?”沈芙笑:“左不过不是回嫔妾那儿,就是去乾清宫。”“猜错了。”箫煜伸出手勾住沈芙的下巴:“朕今日带你出宫。”“出宫?”沈芙先是惊讶,随后瞪大了眼睛:“万岁爷你说的真的?”她入宫这么久,还没出过宫呢!“自然是真的。”箫煜摊开手,让她看自已身上的常服。随后又朝着沈芙递上一套衣服:“换上。”沈芙接过一看,是一套衣服。刚要笑起来,却是愣住了:“那里换?”箫煜坐在她对面,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:“自然是在这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