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焚情这首歌表达什么感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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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拒绝贺屿西的撩骚(第1页)

秦舒优脸烧了起来。可是,一想到他对宋朵盈是不是也有生理反应,她就受不了:“你放开我,把我的工资给我。”贺屿西掐着她细腰的手收了力:“今晚来找我。”他淡淡地开口,是命令。哪怕是他哄她一句,她都有可能点头。可惜没有。“我不去。”他还没有跟她道歉,也没有承认他们之间是正经的男女关系,他还跟宋朵盈不清不楚。这一次,她必须守住底线。许玖真怕她坚持不住,走上前来,拿起茶几上放着的水蜜桃,说:“舒优,女孩子就像水蜜桃,只有挂在树上,男人才会仰望,一旦放在盘子里,男人就不在乎了,而掉在地上,男人就会觉得掉价,甚至还会踩个稀巴烂。”“宝宝,你要做挂在树上的水蜜桃,让所有男人都觉得你高不可攀。你这次一定要坚持住,别再给贺屿西这个渣男伤害你的机会。”说得很有道理。秦舒优更加坚定了拒绝贺屿西的信念。“我不去你那里!”“你把我的工资给我!”“你放开我!”贺屿西不放,双手牢牢锁住她的细腰,下巴搁在她肩头,冷冷地看着许玖真:“你男朋友整天找鸡,我也没见你和你男朋友分手,你还给秦舒优当上狗头军师了?”许玖真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她跌跌撞撞,仓惶逃走了。“真真。”看许玖真的反应,贺屿西说的,十有八九是真的。秦舒优担心许玖真,想去追她。“贺屿西,你放开我。”贺屿西不放,嘲讽的口吻:“你闺蜜自己的感情都一塌糊涂,她还敢给你出谋划策?你倒是敢信。”秦舒优当然敢信。至少许玖真是不想她受伤害,不像他,故意伤害她。“真打算跟我划清界限?”贺屿西掰过她的脸,黑眸里暗光闪过,注视着她,分明不相信。这个男人,还真是把她吃得死死的。看吧,他坚信她爱他,所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她。秦舒优:“你在乎吗?”贺屿西忽然就很烦躁:“你今晚到底来不来?”秦舒优也是挺执着,挺气人的:“你在乎吗?”贺屿西彻底没了好脾气,一把将她推到地上,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卡,扔到她的脸上,而后掉落在他脚边。秦舒优皮肤娇嫩,左脸被卡划出了一道红印子,火辣辣地疼。“卡里有一百万,是你的工资,还有我睡你的嫖资,拿着滚。”他居高临下,眼神轻蔑,真把她当成出来卖的了。她对这个男人好失望。秦舒优心如刀割般剧痛,她强忍住热泪,捡起卡,几乎花光了她一生的力气,艰难张嘴:“好,我们两清了。”“两清?”贺屿西冷冷地笑了声,声音冷硬地质问她:“你真以为你让我睡几次,就能和过往你欠我的一笔勾销?你那么值钱吗?”他字字句句,都像锋利的刀子一样,凌迟着她的心。明明以前,她比他的生命还重要。秦舒优情绪失了控,第一次不顾自己是淑女,忍不住拔高音量:“那你说,我们怎么才能两清?我怎么做,你才能不恨我?”“你就是仗着我爱你,才这么欺负我。贺屿西,我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你,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,我没做过那件事,是你不相信我。”贺屿西怒火中烧:“你就是犯贱!滚!”不能没骨气,没尊严。秦舒优要走。就在这时,宋朵盈穿着贺屿西的黑色衬衫出来了。“贺总,你的衬衫借我穿一下,行吗?”贺屿西:“行。”宋朵盈眉开眼笑:“谢谢。”秦舒优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,又被补了一刀。她加快脚步离开。宋朵盈拦住她:“舒优,贺总不是那种小气的人,他肯定不会拖欠你的工资,你刚才拿水泼他,有点过分了。”说到这里,宋朵盈眼波流转地看了贺屿西一眼,然后继续看着她,跟她解释:“我和贺总是清白的。你之所以看到我和他可能有些身体接触,是因为我和贺总中午去应酬了,我们俩都喝了很多,那都是酒精在作祟。”宋朵盈的姿态,活脱脱像一个跳出来维护丈夫体面的正宫。要说她对贺屿西没有半点心思,谁信呢?当然,贺屿西那么一个冷情冷性的男人,能允许宋朵盈靠近他,他的心思也不单纯。秦舒优问宋朵盈:“你知道我和贺屿西的事吗?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宋朵盈最会做表情管理了,但这次,她的眼神躲闪了。秦舒优知道答案了,冷笑。“你自己没本事抓住男人的心,对朵朵耍横做什么?赶紧滚。”贺屿西在维护宋朵盈。秦舒优一瞬间半边身体都麻木了。她愣了几秒钟,才拖着沉重的身体,一步一步,艰难又屈辱地离开了盛世科技。她整个人仿佛行尸走肉。导致她和贺屿西决裂的那件事,发生在大一的冬天。贺屿西大学四年都没有理她,而母亲不允许她在大学谈恋爱,所以在上大学期间,她和贺屿西是没有任何联系的。她大学四年过得很压抑,直到毕业典礼那晚,她再也忍不住,主动示好。贺屿西把她带进了体育场旁边的小树林,他们第一次发生了关系。结束之后,他用戏谑的语气问她:“膜是补的?”秦舒优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那是她的第一次,不知道是不是贺屿西的?之后,他们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。在她看来是这样,贺屿西却只是玩玩。秦舒优有些承受不住,一个人蹲在路边,掉眼泪。分明是接近四十度的高温天气,可是她好像感知不到,灵魂都出窍了。与此同时,宋朵盈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秦舒优的身影,问贺屿西:“你真的不去哄哄?舒优好像很伤心。”作为当年导致贺屿西和秦舒优决裂的参与者之一,宋朵盈清楚地知道贺屿西当时有多爱秦舒优,她很嫉妒。所以才听了幕后主使的话,做了一件坏事。“她就是矫情,不用管她。你再进去休息一会儿,我晚上带你参加一个接风洗尘的局。”贺屿西说话的时候,很冷。宋朵盈心里有点小开心:“好,你中午比我多喝了两瓶白的,你也要好好休息。”贺屿西走到落地窗前,俯视着整个西城最繁华的景象,也俯视着秦舒优。秦舒优快中暑了,蔫蔫的。她的手机在震动,是个陌生号码。接起,对面说:“我回来了。”秦舒优不知道怎么接话。给她打电话的男人是宋庭桉,她的高中同学,对她很好,当年高考完跟她表白了,但他的父母直接找到她,表示她配不上宋庭桉,让她不要做无谓的纠缠。很快,宋庭桉就被父母送去澳洲留学了。这四年,宋庭桉从澳洲给她打过无数的电话,寄过无数的礼物,但都被她拒了。她不想和他搞暧昧,以免惹得他父母又来警告她,很烦。再者,她爱的是贺屿西,当然要和明知对她有意思的男性保持距离。现在想想,自己真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