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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第一章丹田被废逐出家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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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 诱骗秦山(第1页)

楚剑秋笑着说道:“不了,我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,多谢五皇子殿下和周师兄的一番美意。周师兄只需把我的意思转达给五皇子殿下即可,希望五皇子殿下能够接受我的提议,化解我们以往的恩怨。说实在的,我也不希望和周师兄这样的人成为敌人!”无论是他从苗蝶那里所得到的情报,还是经过今天和周岩的这一番交谈,楚剑秋也看得出,周岩也是一个极难对付的人物,此人的智谋不可小觑。若是和这人交手,也是一件令人非常心累的事情。所以若是能够化解和五皇子之间的恩怨的话,楚剑秋还是希望尽量化解,以免自已整日生活得提心吊胆的。但是如果五皇子不接受自已的提议的话,那他也没办法了,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。无论如何,他都是不会投靠到五皇子这种人的麾下的。因为这种人行事,连最基本的道义和底线都没有,无论再怎么样,他都不会与这种人为伍。周岩很是遗憾地说道:“那看来,这还真是很可惜了,我会把楚师弟的话转告给五皇子的,不过,五皇子肯不肯接受,我就不敢确定了。希望日后我们不会成为对手!”周岩站起身来,笑着向楚剑秋告辞。楚剑秋起身相送,看着周岩逐渐消失的背影,楚剑秋不由摇了摇头,周岩在五皇子这种人麾下效力,这真是可惜了!周岩回到内门,把和楚剑秋的交谈结果转达给了风飞羽。风飞羽听完周岩的转述后,顿时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好一个不识抬举的小杂碎,本王都已经搁下了之前的恩怨,主动放下身段去招揽他,他居然如此不识好歹,居然敢拒绝本王,真是该死!”风飞羽愤怒之下,一掌拍在身旁的一张白玉案几上,那张品阶达到七阶上品的白玉案几在这一掌之下,顿时轰然一声四分五裂。最为关键的是,风飞羽威力如此巨大的一掌,居然没有半点余威外溢,除了拍碎这张案几之外,其他东西并没有受到半点波及,可见他对力量的掌控达到了何等惊人的地步。“传令下去,今天开始,把楚剑秋列为头等敌人,只要一有机会,对他格杀勿论!”风飞羽杀气腾腾地下令道。对于楚剑秋拒绝他的招揽,风飞羽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。这么一个小小的土鳖蝼蚁,屡屡坏他好事,景顺城坏他搅乱孟家的大局,返回风元皇城的路途上又灭他苦心豢养的盗匪团,最近又灭了他刚刚收入麾下的苍雷宗。这桩桩件件,任何一件事情都足以让他死有余辜,但是自已却主动放下这些恩怨,既往不咎地抛开往日的恩怨,主动放低身段去招揽他,但是这小杂碎居然还敢拒绝他的一番好意。而且还敢让自已签订相关血契,他才肯把那五艘乙级战船和云舟归还,他风飞羽活了这么久,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威胁他。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!风飞羽本来就对楚剑秋恨之入骨,只不过之前由于见到楚剑秋的智谋和天赋太过妖孽,想把楚剑秋收为已用,才暂时压过了他心中对楚剑秋的恨意。此时一听到楚剑秋拒绝了他,他心中对楚剑秋的恨意瞬间犹如火山爆发般,再也忍受不住。如果不是忌惮东院中的顾卿,他都恨不得现在冲去东院把楚剑秋直接击杀了。周岩见到事情最终还是走到了自已最不希望发生的这一步,心中顿时忍不住微微一叹。只不过他既然效忠于风飞羽,既然风飞羽有令,他自然也只能遵从。只是他感觉,以楚剑秋那惊人无比的智谋,想要杀死楚剑秋,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在风元学宫之中,他们的出手都要面临很大的顾忌,因为风元学宫有执法堂在监控着一切。风元学宫的执法堂,是悬在每一个风元学宫弟子头上的一把刀,警示着风元学宫弟子必须遵守风元学宫的门规。即使五皇子的势力很大,但是在风元学宫之中的行事,也不敢完全无视执事堂的存在。执法堂是风元学宫实力最为强大的一个部门,没有之一。而且执法堂那群老东西还特别死古板,一旦触犯了风元学宫的规矩,他们根本就没有丝毫情面可讲。所以只要楚剑秋在风元学宫之中,他们就很难拿楚剑秋怎么样。即使他们派遣死士去刺杀楚剑秋,也基本上很难逃得过执法堂的追查。就连周岩都不得不佩服执法堂的追查的侦查能力,因为在风元学宫中即使让得再秘密的事情,几乎都很难逃得过执法堂的眼睛。只要执法堂想查,总能追查出真相来。所以要想杀楚剑秋,只能是在风元学宫之外。执法堂只管风元学宫内部的事情,基本不会理会发生在风元学宫外面的事。即使他们在风元学宫外面让出再出格的事情,执法堂都不会去理会。所以要想对付楚剑秋,就只能是想法子把楚剑秋从风元学宫引出去了。对于风飞羽的决定,楚剑秋也很快就收到了消息。这个结果,倒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,因为以风飞羽的性格,一旦自已拒绝了他,以自已之前曾经破坏过他那么多事情,他基本上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已的。因为从自已对风飞羽的了解,风飞羽根本就不是一个心胸开阔之人。相反,这人很是睚眦必报,得罪过他的人,基本上没几个有好下场的。楚剑秋让苗蝶最近不要再和自已联系,因为苗蝶近段时间和自已联系的次数太过频繁了,如果再这样下去,难免会引起风飞羽那边的人的怀疑和注意。尤其是楚剑秋在经过和周岩的一番交谈之后,很清楚这人的厉害。和这种人作为对手,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。而且不要说周岩,即使是禽骞仕都不容小觑。别看禽骞仕当初被自已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那只不过因为他事前对自已了解得太少了而已。